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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嗯。”易成晓实在太疲惫了，做爱带来的兴奋感几乎没有什么用，全靠之前喂下的一颗药撑着，他松松垮垮地挂在百染身上，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。
“啊哈……太……太累了……百染……”腰酸背痛大概如此，肩膀也因为长时间不活动变得僵硬，易成晓大喘着气，承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欢爱，想求他，可怎么也开不了口。
百染眼神始终淡淡的，他腾出一只手按摩着易成晓的手臂，帮他放松，心中泛起无人能懂的情绪，低头亲了亲他磨破皮的手腕。
“晓，晓……”百染紧紧环住他的腰，易成晓早就神志不清了，他一遍遍喊着，当年那个小心索取爱意的少年从来没变。
百染亲吻着他的额头，恍惚间回到了青春年华，他的热血和晓的沉稳，易成晓抬头，两人视线交融，不似和顾桓雁那种相爱相杀，没有什么特殊的激情，只是两个人身体的灵魂的相互依存。
易成晓晕倒前，百染柔软的唇瓣附上耳边，“晓，对不起。”
百染把易成晓抱回床上的时候，被单已经换了新的，顾桓雁站在床沿抽烟，一根接一根，可又想到什么，突然停下了拿烟的动作，躺了不少烟头的烟灰缸里又被扔进一支近乎完整的。
“你和晓究竟是什么关系？”顾桓雁自认善识人心，却看不透百染，也让他越发担心百染不是简单的百姓之家出身。
“你以他的什么身份问我？”百染语气平静，仿若是随口一问，又说道：“我也爱晓，倒是你会想些办法欺负晓。”
“为了得到他，这些是必须做的，我可以答应你调教晓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，但是不许出手阻碍。”顾桓雁警告道，“家主失踪，易家肯定闹翻天，我去处理，你看好晓，不能有一点意外。”
望着百染的面瘫脸，顾桓雁懒得说什么，折腾晓太过了，他也怕晓万一恨上自己怎么办，明天的计划只能再往后推推。
两人个背对着坐在床边，一个闭目养神，一个低声打电话，
易成晓一觉从下午三点睡到第二天六点，房间里只剩下了靠着床头睡着的百染，他抽了抽嘴角，唯一能帮他的人也不会再相信他了，都怪昨天脑子迷糊了，忘记撒个谎。
他起身下床，脚上的铁链哗啦哗啦作响，长度堪堪够到房门，还好卧室里有卫生间。
不过顾桓雁一件衣服都没给他留，还真是恶心。
看着镜子前暧昧痕迹布满的身体早就习以为常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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